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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
当皮肤发生接触的时候，杰西卡本能地绷紧身体。而沃克毫不犹豫地掀开了杰西卡的裙摆，他的手探进了她的大腿内侧，赤那个裸那个裸的动机几乎叫杰西卡笑出了声。
——与笑意接踵而至的，同样是怒火。
这都能发情，你是真的公狗吗？！
杰西卡推了沃克一把，但她的力气怎能撼动男人魁梧的身躯。沃克不仅没有离开，反而一把抱住了杰西卡，把她放在了盥洗池上。
这样他们离得更近了。
男人的吻变本加厉，撕咬、舔舐，他捏着杰西卡的下颚，以防她在被入侵口腔时咬住他的舌头。
杰西卡捶了他两拳，但她的力气打在男人结实的肩背上不痛不痒。而与此同时沃克停留在她裙底的手已经足够深入了，杰西卡阖了阖眼睛，猛然出手。
她用尽全力，一拳狠狠落在了沃克受伤的肩头。
沃克：“……！”
他动作一顿，杰西卡立刻借机推开了他。沃克他捂住肩膀：“你疯了吗？！”
“这话该我问你吧？？”
杰西卡狼擦了一把嘴角，她的口红被沃克啃去了大半，不用看也知道眼下自己有多狼狈。意识到这点后她更是憋着一股火气。
她当然生气，生气的并不是被沃克坑了一把——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情谊可谈，彼此的合作关系也并非牢不可破，各取所需、相互警惕是很正常的事情。杰西卡真正生气的，是从斯隆到使徒，乃至奥古斯特·沃克本人，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独立的人，而是沃克的附属品，一个无关紧要的挂件。
而最令杰西卡生气的是，不论她多么生气这件事，从她成为奥古斯特·沃克的内勤开始，她的一切已然和这个男人绑定在了一起。哪怕她无比憎恨他，哪怕她发自真心地希望他立刻死亡，可直至现在，她仍然需要借由他活着而活着。
沃克动了动嘴角，面色暴戾的男人因此更凸显出几分威胁的意味：“是吗？”
杰西卡当机立断抬起了脚。
如果是外勤特工，八公分的高跟鞋在女性的脚下足以致沃克于死地，但杰西卡不是外勤。沃克压根没把她的攻击放在眼里，男人轻而易举地按住了杰西卡的膝盖，把她牢牢地按在盥洗台上。
“伊森·亨特都没有杀死我，”他阴森森地开口，“你以为你可以？”
杰西卡的回答又是一巴掌。
处在警惕状态的沃克躲了过去，杰西卡的指尖堪堪擦过他的下颚。
“你真的该死，沃克。”
杰西卡恶狠狠地盯着男人狰狞的面孔：“该死在克什米尔，该烂在那个悬崖下面。”
“放心，杰西卡，”他还击道，“即便是真的死了，我也会从地狱中爬出来把你一同拽下去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
说着，她停留在沃克喉咙间的手一个翻转，拽住了男人的衣领，用自己的吻盖住了沃克所有将要出口的话语。
他们在公共场合，在一个有使徒成员参加的酒会，真打起来毫无益处。而杰西卡胸腔内翻涌的怒火和气血需要发泄——无法诉诸于暴力，那就换一个与暴力接近的方式。
她的舌尖缠上沃克的，男人没有任何犹豫，直接握住了杰西卡的腰肢。唇舌交缠，沃克的吻步步紧逼，几乎欲图从杰西卡这里夺取一切。
杰西卡被吻得——或者说，被咬的喘不过气来，她的手环过沃克的脖颈，指尖伸进男人的发间，死死拽住了他后脑的发根。
沃克痛得闷哼一声，总算是放开了杰西卡的唇瓣。
[姜花拉个灯！]
等到杰西卡喘匀气息，雾气从她的双眼之中迅速褪去。她抬起头，在破碎的镜面上看到凌乱的自己和身后的沃克，身形陡然一僵。
“该死。”她用后背推了一把沃克，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。
“什么？”
“该死！”
杰西卡忍不住咒骂道，她从盥洗台上抽出几张纸：“你没有戴套。”
“你大学毕业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做了皮下埋植的长期避孕，”沃克莫名其妙，“体检档案上清清楚楚写的，当我不知道？”
“我嫌你脏。”
“……”
沃克真的是咬紧牙关按下了再次发火的冲动。
他一把扯过了杰西卡手中的纸巾，憋着火气替她清理干净腿那个间的液体。沃克阴沉着脸：“你自己补好妆容，酒会还有一个小时才会结束。”
说着男人迅速整理好衣物，把被杰西卡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简单的梳理好，迈开腿准备先行离开。
“等等，奥古斯特。”
沃克的背影蓦然一僵。
他停下步伐，转过身看向杰西卡。
落入眼帘的是杰西卡·拜恩已然恢复到平静的神情。
她还是那么坦然沉着，如果不是苍白的眉眼之间还带着情那个欲过后的淡淡妩媚，几乎不会看出刚刚发生过什么。
杰西卡喊他的名字，他们合作了三年，共同完成过无数任务，她从来没有喊过一次他的名字。
沃克胸腔内的怒火在顷刻间消失殆尽，他略有些意外的审视着杰西卡：“你喊我什么？”
“奥古斯特。”
她重复道：“怎么，你的名字有什么禁忌吗？这个酒会上是否全部都是使徒的成员？”
听到后半句问题，沃克几乎是立刻切换到了公事思维，他流露出警惕的神色：“不是，有一些是邀请过来的人。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……那之前与你搭话讨论‘生意经’的富商呢？”
“应该是受人邀请的不知情者。”
“两年前你在一次暗杀行动中见过他，”她沉思片刻，心思迅速转了好几圈，最终还是决定开口，“那会儿他还是个cia的赞助人。”
“该死。”
轮到沃克骂人了。
cia的赞助人，不是使徒的人却来到使徒的酒会，其中蕴含多少含义，不用杰西卡·拜恩多说，沃克依然明白了一切。
他不得不重新走回杰西卡面前，男人一把揽住她的腰：“我们走。”
“去哪儿？就这么不管你的同伙了？”
沃克送了她一个接近于捕食者的笑容：“让他们自己去处理，而我不介意早点回去，重复一遍刚刚我们做过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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