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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，这……”姜欣欣左右看着，整个人很惶恐，“我并不是故意的，我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不管你是出于怎样的目的，你陷害了我，这是事实，我会把这个交到公司去，恢复我的名誉。”
在商场，职场，名誉是很重要的。
闻言，姜欣欣立刻抬头，可怜兮兮的求周云曦：“云曦，你别这样做，我求求你。若是你的名誉恢复了，那我就完蛋了。我兢兢业业在顾氏做了很多年，一直没有上升，家里人已经很看不起我了。我好不容易才讨到了设计主管的欢心，有望升职加薪了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，绝对不能出一点点的意外！”
一点点都不可以！
“呵呵。”周云曦笑得十分冷，“就为了你的升职加薪，要放弃我吗？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？难道我就活该被陷害吗？”
姜欣欣咬住嘴唇，低下头去了。
她没有办法说云曦是错的，不过人都是自私的，就算她有了私心又如何？
周云曦看着姜欣欣，那眼神，一点点的犀利，尖锐：“欣欣，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姜欣欣只有这三个字。
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，可没有想到，这么快就被识破了。
“你的对不起，一点作用都没有。”周云曦摇头，“但是，我也相信，你是没有理由陷害我的。若是你可以把幕后指使告诉我，当着大家的面去指证她，那么，我就让你继续留在顾氏，先前这一切，都没有发生。”
姜欣欣眼前一亮，不可置信的看过来：“这，这是真的？”
不，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？周云曦这个人绝对不好，自己听了她的话，很有可能吃大亏的。
“但是，你不说的话……”在姜欣欣犹豫的时候，周云曦摇晃了两下手中的文件。
姜欣欣怔楞的看着那文件，没有开口，整个人如防空一般，十分的痴傻。
须臾，她突然伸出手，探过身，抢了周云曦手中的资料，撕得粉碎。
“你撕吧，想怎么撕，就怎么撕，我那里备份多得是。”
姜欣欣又恢复了惶恐且弱小的样子：“云曦，我求求你放过我，我是真的不能离开顾氏。”
“那就答应我的要求。”周云曦都不想重复了。
这下，姜欣欣落寞的坐下去，整个人被落寞包裹。这让她怎么选择？主要是她答应过蒋小姐的，不论怎样，都不可以把她曝光的。
若是自己做得差池了，死得就会比现在更惨。
“姜欣欣，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了。”周云曦催促，“我的耐心，一向是不怎么好的，你既然这会儿不作出选择，那我就默认你做了最坏的选择。”
说完，她一板一眼的起身。
就在她起身的时候，姜欣欣拉住了她。
周云曦回眸了，一双眼阴冷的看着她。
“我，我不好做选择，因为我答应过那个人的，不论怎样的，都不把她爆出来。”
“就只给了你三十万？你就把自己的前程赌上了？”
姜欣欣微微凝眉，稍稍想了想后点头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两条路。”
“不，绝对不行。”姜欣欣疯狂摆手，“不论是哪一条路，我都不能选择，我真的怕啊，不管怎样，我都想要自己的未来好好的。”
周云曦无语的扶额，扯了半天，仍旧不愿意说，那没什么可说的。
她还是要走。
姜欣欣十分着急，眼看着周云曦真的不同她说了，心下着急，她左右无神的看了看，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这声音，震到了周云曦，周云曦没有立刻转过身，差不多三十秒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，慢吞吞的扭过头来。
姜欣欣跪着，头深深的低着：“对不起。这次，是我鬼迷心窍，我也不奢求你能够看在我未来的份儿上了，毕竟未来是自己的，我不愿意要，那是我自己折腾，和别人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关系。但是，我下跪了，因为我真的不能说。”
闻言，周云曦想到了先前的自己。也是下跪，求饶，然，无人在意，更有落井下石的人。
低下头的人，最是可悲，可笑了。
“求求你！”姜欣欣拉住周云曦的手，用力摇晃。
周云曦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，咬住嘴唇，用力甩开了。
因为惯性，姜欣欣被狠狠的甩在一边，疼痛让她无法动弹。
“做错了，就要承担责任。你可以气我自私，无情，但是，造成这一切的，是你。另外，在我去公司之前，你都有选择的机会。”说完，周云曦昂首挺胸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姜欣欣呜呜呜可怜的哭了。
为什么啊！
周云曦没有达到目的，原先，一切都准备好了，现在因为姜欣欣的不愿意说，就一切都得搁置下来。
舒凡休息了两天，精神恢复了，精神饱满的出现在周云曦面前。
“怎样？搞的定吗？”舒凡问。
到底，他还是有点担心的。
周云曦摇头：“姜欣欣是怎样都不愿意书哦，我所有的办法都用了，然而……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舒凡拖长声音，“似乎这件事，有那么一点困难了。”
“本来，我打算从姜欣欣那里得到证据后，就直接去找蒋雪的。在顾家人面前，狠狠的打蒋雪的脸，我这委屈了三年多，才算舒心。至于顾氏那边，我想，等解决了蒋雪，顾老爷子就会让我回去的。”
然而，如今……
“如今啊， 是都不在计划之中了。”舒凡接了周云曦的话，“不过，目前这情况，也不能算特别的糟糕。”
“嗯。”周云曦点头，“我打算明天就去顾氏，姜欣欣既然不说，我不必可怜这种人，直接跟上级揭露，上级要怎么对她那是上级的事，但，我能回顾氏。”
她这样做，就是为了试探姜欣欣，心理防线究竟有多强大。
舒凡颔首：“可以可以，而我呢，这么就没有去找顾城的麻烦，是该出手了。”
说完，他傲娇的勾唇，对周云曦抛了个媚眼：“我这么做，可是为了你好，一定要感谢我哦。”
感谢他大爷啊！周云曦翻白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