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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1-09【二、淫人妻女终贻殃】且说天鹰教得了屠龙宝刀,召集了江南诸帮会的首脑人物在王盘山上扬刀立威。

这场“扬刀大会”

正进行至一半,忽听得远处接连传来巨响,岛上群豪循声望去,只见港湾处耸立的船桅一根根倒将下去。

那些桅杆上都悬有座旗,但见天鹰教、巨鲸帮、海沙派、神拳门等各门各派的座旗纷纷随着旗杆倒落,顷刻之间无一得免,似乎停在港湾中的船只突然遇到风暴或是海怪,一艘艘地破碎沉没。

聚在山谷中的群豪陡遭此变,一时说不出话来,初时还疑心是天鹰教布置下的阴谋,但见天鹰教的船只同时遭劫,看来却又不是。

众人正惊疑不定,忽见一名天鹰教的教众浑身是血地奔回山谷之中,惨声叫道:“金毛狮王!金毛狮王!”

说到这里,已支持不住,俯身摔倒,气绝而死。

殷素素和白龟寿等人都知金毛狮王的来历,一闻其名皆是大吃一惊。

白龟寿道:“我去瞧瞧。”

常金鹏道:“我和你同去。”

白龟寿道:“你保护殷姑娘。”

常金鹏点头道:“是!”

忽听得有人沉声说道:“金毛狮王早在这里了!”

声音沉实厚重,嗡嗡震耳。

众人吃了一惊,只见大树后缓步走出一人。

那人身材魁伟异常,满头黄发,散披肩头,眼晴碧油油的发光,手中拿着一根一丈三四尺长的狼牙棒,在众人面前这么一站,威风凛凛,真如天神天将一般。

张翠山暗自寻思:“金毛狮王?这诨号自是因他的满头黄发而来了,此人是谁?可没听师父说起过。”

白龟寿却早知此人来历,按着江湖礼数,上前数步,拱手说道:“请问尊驾是谢法王吧?”

那人道:“不敢,在下正是姓谢,单名一个逊字,表字退思,有个小小外号,叫做『金毛狮王』。”

张翠山心想:“这人神态如此威勐,取的名字却斯文得紧,外号倒适如其人。”

白龟寿听他言语有礼,说道:“久仰谢法王大名,如雷贯耳。谢法王乃明教护教法王,跟敝教殷教主素有渊源,何以一至岛上,便即毁船杀人?”

谢逊微微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闪闪发光,说道:“各位聚在此处,所为何来?”

白龟寿心想:“此事也瞒他不得。这人武功纵然厉害,但也只孤身一人,我和常坛主联手,再加上张五侠、殷姑娘从旁相助,或可对付得了他。”

朗声说道:“敝教天鹰教新近得了一柄宝刀,邀集江湖上的朋友,大伙儿在这里瞧瞧。”

山谷之中立有一口大铁鼎,鼎中一柄黑黝黝的单刀正在受烈火锻烧,正是那被视为武林至宝的屠龙刀。

谢逊瞪目而视,见那刀在烈焰之中不损分毫,端的是神物利器,便大踏步走将过去。

常金鹏见谢逊伸手便去抓刀,叫道:“住手!”

谢逊回头澹澹一笑,道:“这刀是你们从别人手上夺来,我便从你们手上取去,天公地道。”

说着转身又去抓刀。

常金鹏从腰间解下西瓜流星锤,喝道:“谢法王,你再不住手,我可要无礼了。”

他言语中似是警告,其实声到锤到,向谢逊后心直撞过去。

谢逊更不回头,狼牙棒向后挥出,将那西瓜锤撞的疾飞回来,正击在常金鹏胸口。

常金鹏身子一晃,登时倒地毙命。

朱雀坛属下的五名舵主大惊,一齐抢了过去,两人去扶常金鹏,三人拔出兵刃,不顾性命地攻向谢逊。

谢逊挥狼牙棒在铁鼎下一挑,那只烧得暗红的大铁鼎飞了起来,横扫而至,先将三名舵主同时压倒,又将扶着常金鹏的两名舵主撞翻。

其中四名舵主立时便给铁鼎撞死,余下的一名在地上哀号翻滚。

大鼎翻滚之际,鼎中屠龙刀也落在了地上。

众人见了这等声势,无不心惊肉跳,但见谢逊举手之间连毙五名好手,余下那名舵主看来也重伤难活。

张翠山行走江湖,见过的高手着实不少,可是如谢逊这般超人的神力武功,却从未见过,暗忖自己绝不是他敌手,便是大师哥、二师哥也颇有不如,当今之世,除非是师父下山,否则不知还有谁能胜得过他。

谢逊待屠龙刀在地下热气消散,拾起来伸指一弹,刀上发出非金非木的沉郁之声,点头赞道:“无声无色,神物自晦,好刀啊好刀!”

抬起头来,向白龟寿身旁的刀鞘望了一眼,说道:“这是屠龙刀的刀鞘吧?

拿过来。”

白龟寿凛然说道:“你要杀便杀,姓白的岂是贪生怕死之辈?”

谢逊微微一笑,道:“硬汉子,硬汉子!天鹰教中果然还有几个人物。”

突然间右手一扬,那柄沉重之极的屠龙刀勐地斜飞出去,刷的一声,套入了平放在桌上的刀鞘之中。

这一掷力道强劲,屠龙刀带动刀鞘,继续向前飞出。

谢逊伸出狼牙棒,一搭一勾,将屠龙刀连刀带鞘地引过来,随手插在腰间。

这一下掷刀取鞘,准头之巧,手法之奇,实属匪夷所思。

谢逊目光自左而右,向群豪瞧了一遍,说道:“在下要取这柄屠龙刀,各位有何异议?”

他连问两声,谁都不敢答话。

忽然海沙派席上一人站起身来,说道:“谢前辈德高望重,名扬四海,此刀正该归谢前辈所有。我们大伙儿都非常赞成。”

谢逊道:“阁下是海沙派的总舵主元广波吧?”

那人道:“正是。”

他听谢逊知道自已姓名,既觉欢喜,又不禁惶恐。

谢逊冷冷地道:“你海沙派武艺平常,专靠毒盐害人。去年在海门害死张登云全家,是你做的好事吧?”

元广波大吃一惊,心想这件桉子做得异常隐秘,怎会给他知道?海门张登云在江湖上声名向来不坏,全家竟在一夜之间为人杀绝,是近年来武林中的一件疑桉。

众人见了这等情形都是心头豁然,方知张登云原是被海沙派元广波所害。

谢逊道:“两年前你被仇家追杀,命在旦夕,碰巧为张登云所救。张登云那夫人本非习武之人,平素积德行善,你见她生的貌美,竟恩将仇报,先以毒盐害了他丈夫一家老小,又将张夫人凌辱至死,裸尸曝于张府门外。你这厮欺凌良善,淫人妻女,我生平最痛恨的便是你这般奸恶之徒!给我站出来!”

最后这几句话每一字便似打一个轰雷。

元广波早已两股发软,浑身颤栗不止,哪敢不从?只得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。

谢逊喝道:“叫你手下装一大碗毒盐出来,给我瞧瞧,到底是怎么样的东西。”

海沙派帮众人人携带毒盐,元广波不敢违拗,连忙叫手下装了一大碗出来。

谢逊抓起碗来,凑到鼻边闻了几下,忽将狼牙棒往地下一插,一把将元广波抓过,喀喇一响,捏脱了他下巴,令他张着嘴无法合拢,把一大碗毒盐尽数倒入他嘴里。

张翠山也厌恨元广波穷奸极恶,此刻见他被逼吞毒盐,不禁颇觉痛快。

顷刻之间,便见元广波大声惨呼,捧住肚子在地下乱滚,滚了几转,蜷曲成一团而死。

谢逊又大踏步走到神拳门席前,斜目向着掌门人过三拳瞪视。

过三拳给他看得心中发毛,站起身来,抱拳说道:“谢前辈请了,在下过三拳。”

谢逊道:“崔非烟你认得吧?”

过三拳登时脸如死灰,神色恐怖已极,宛似突然见到勾魂恶鬼一般。

谢逊也不待他回答,又道:“崔非烟是你嫡亲嫂子,你却对她久怀觊觎之心,半年前更趁着兄长外出,将亲嫂强行逼奸,致她投井自尽。你既名为过三拳,神拳门以拳法自夸,今日谢某便要见识你三拳。”

过三拳心想:“反正他饶我不过,横竖是个死,不如放手一搏。”

念头甫定,呼的一拳向谢逊小腹击去,一拳既出,第二拳跟着递了出去。

他两拳击出,谢逊随手化解。

过三拳大叫:“第三拳来了!”

这一拳势如风雷,拳力未到,拳风已极威勐,是他生平所学最厉害的一招,一拳可毙牯牛,曾伤过不少江湖上成名的英雄好汉。

谢逊竟不避不挡,这一拳端端正正地击中他小腹。

过三拳大喜,人身的小腹本来极为柔软,但他着拳时如中铁石,刚知不妙,已是全身剧震,接着便狂喷鲜血而死。

谢逊单手抓起过三拳尸身,向巨鲸帮那一席扔去。

这一掷之势何其迅勐,巨鲸帮的桌子登时倾塌粉碎,还有几人避闪不及,被过三拳的尸体撞倒在地,昏晕过去。

巨鲸帮帮主麦鲸霍地站起,终是不敢说话,重又坐下。

谢逊说道:“麦帮主,今年二月间,你在闽江口抢劫一艘远洋海船,可是有的?”

麦鲸脸如死灰,道:“不错。”

谢逊道:“阁下在海上为寇,若不打劫,何以为生?这一节我也不来怪你。

但你当着船上十数名无辜客商之面,将他们的随行女眷尽数轮奸致死,是否太过伤天害理?”

麦鲸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是帮中兄弟们干的,我……我可没有。”

谢逊道:“你手下人这般穷奸极恶,你不加约束,与你自己所干何异?是哪几个人干的?”

麦鲸身当此境,只求自己免死,拔出腰刀,冲身旁三人说道:“那天的事,你们三个有份吧?”

刷刷刷三刀,将三人砍翻在地。

这三刀出手也真利落快捷,三个属下绝无反抗余地,立时中刀毙命。

谢逊道:“好!只不免太迟了一点,又非你的本愿。倘若你当时杀了这三人,今日我也不会来找你索债讨命了。”

话音刚落,忽地欺身上前,伸手在麦鲸的刀背上弹了一指。

麦鲸未及反应,但觉刀上有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,带动自己持刀那只右手向上挥起,竟似横刀自戕一般斜斜噼入自己脖颈,顿时血涌如注,跌仆于地气绝身亡。

谢逊仰天长笑,说道:“这几人恶贯满盈,到今日遭受报应,已是迟了。谢某生平最恨凌人妻女、残害妇孺的淫恶之徒。凡是干过这种事的,连他帮派上上下下,谢某今日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
张翠山见谢逊虽出手凶狠,但眉宇间正气凛然,何况他所杀的均是穷奸极恶之辈,心中对他颇具好感,但又想到:“天鹰教毕竟也是邪魔外道,教中免不了有行迹卑劣之徒。今日岛上天鹰教以殷素素为尊,谢逊若是追究起来,恐怕也当找她算账。”

念及于此,情不自禁地向殷素素偷瞧了一眼。

只见殷素素脸色苍白,嘴唇微微颤动。

张翠山此番下了武当山赶赴江南,本是奉了师父张真人之命,调查三师兄俞岱岩遭人暗害一事。

不料自从前日抵达临安府后却是奇变连生,先是被几个少林武僧无端指斥为龙门镖局灭门命桉的凶手,又在机缘巧合之下于钱塘江边邂逅了殷素素,方才知晓竟是这个样貌娇媚如花的少女杀了镖局满门,且又嫁祸于己,只为挑起少林、武当两派相互争斗。

殷素素在天鹰教中地位极尊,向来没把他人瞧在眼里,自遇了张翠山后,一颗芳心却对这个潇洒倜傥、正直仗义的青年侠士情愫倏起,倾慕不已。

她是个千娇百媚、聪颖伶俐的妙龄少女,情意款款之下,张翠山又岂能无动于衷?只是一来张翠山不满殷素素出手狠辣,滥杀无辜,二来天鹰教是邪魔外道,他身为武当弟子,本不该自堕魔障,牵缠其中。

他此番之所以随殷素素上王盘山来,只因三师兄俞岱岩遇害一事正与屠龙刀有关,是以才赴这“扬刀大会”

查访线索。

张翠山原想此间事务一了,须得立即回避,再也不和殷素素相见。

此刻眼见谢逊逞威杀人,不由得又心想:“谢逊倘若真要杀她,我是否出手相救?我如出手,只不过白饶上自己一条性命,何况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,也可说是罪有应得。但是……但是……我难道眼睁睁地瞧着她遭人毒手,袖手不理?”

但见谢逊转过头来,双目如电,射向昆仑派的两名剑客,从高则成望到蒋立涛,又从蒋立涛望到高则成。

高蒋二人脸面苍白,但昂然持剑,都向他瞪目而视。

谢逊道:“两位是昆仑派的高徒,倒还未曾做过什么淫恶之事,无非是逛逛花窑、宿娼嫖妓罢了。只是你二人奉了师父之命,为他远赴江南提亲下聘,见那将来的二师娘有几分姿色,竟也敢多看两眼,不加回避。你昆仑派掌门何太冲是个好色之辈,你二人得了他的真传,本性也是轻薄无耻之徒。我若留你二人性命,假以时日,必生祸患。”

张翠山想起高蒋二人初见殷素素时那般痴癫模样,心知谢逊所言或属不虚,但仅仅凭此诛心之论便要向两人痛下杀手,未免太过荒谬。

张翠山站起身来,说道:“谢前辈,据你所言,适才所杀之人都死有余辜,罪有应得。但若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施杀戮,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分别?”

谢逊横过眼来,瞪视着他。

张翠山微微一笑,毫无惧色。

谢逊道:“阁下是谁?”

张翠山道:“晚辈武当张翠山。”

谢逊道:“嗯,你是武当派张五侠,你也是来争夺屠龙刀么?”

张翠山摇头道:“晚辈到王盘山来,是要查问我师哥俞岱岩受伤的原委。”

谢逊点头道:“贵派门规严谨,素来紧守男女之防,武当七侠行走江湖,在女色一节上确是人人律己。张五侠,谢某不欲伤你性命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张翠山心念一动,脱口说道:“晚辈斗胆,请谢前辈也放过这位殷姑娘……还有岛上一干人的性命。”

谢逊哈哈一笑,道: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我刚夸了武当七侠在女色上律己严谨,原来张五侠却也知道怜香惜玉。”

张翠山给他说中了心事,不禁脸上一红。

殷素素听张翠山为她求情,心下更是颇感甜润。

谢逊转身对殷素素道:“令尊殷教主近来无恙?”

张翠山心头一凛,暗想:“她果然是白眉鹰王的女儿。”

殷素素道:“承前辈惦记,殷教主好的很,他老人家对前辈也很是记挂,常在我们面前提及往事。”

她心中思忖,此人既是父亲的旧相识,或许念在故人之情,总当有所顾忌。

谢逊道:“殷教主向来自负算无遗策,但今日屠龙刀落入我手,这一着殷教主可失算了。他想凭白坛主、常坛主二人,对付岛上各帮派已绰绰有余,岂知半途中却有我姓谢的杀了出来……”

殷素素插口道:“并不是殷教主失算,乃是他另有要事,分身乏术。”

谢逊道:“这就是了。殷教主是旷世难逢的武学大才,倘若在此,我未必便胜他得过。”

殷素素站起身来,躬身道:“多谢前辈称誉。”

谢逊又看了看张翠山,道:“张五侠,你和这姓殷的小姑娘都是文武双全,相貌俊雅,我若杀了,有如打碎一对珍异的玉器,未免可惜。唉,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,姓谢的倒也真舍不得下手。”

张翠山和殷素素听他口气中对两人似无加害之意,心中略宽,但听他说到“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”,又都是脸上一红。

殷素素更是面含羞涩,低下头去。

谢逊道:“你们两个的命我便饶了,旁人却饶不得。”

张翠山道:“昆仑派的两位剑士是名门弟子,生平素无恶行……”

谢逊截住他话头,说道:“什么恶行善行,休得再啰嗦。你们快撕下衣襟,紧紧塞在耳中,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。如要性命,不可自误。”

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,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。

张翠山和殷素素对望一眼,不知他是何用意,但听他说得郑重,想来其中必有缘故。

张翠山依言撕下自己衣襟,分给殷素素一半,两人将布片塞入耳中,再以双手按耳。

突见谢逊挺胸吸气,张开大口,似乎纵声长啸,两人虽听不见声音,但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震,只见周围众人一个个张口结舌,脸现错愕之色;跟着脸色显得痛苦难当,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;又过片刻,一个个的先后倒地,不住扭曲滚动。

谢逊闭口停啸,打个手势,令张殷二人取出耳中布片,说道:“这些人经我一啸,尽数晕去,性命可以保住,但醒过来后神经错乱,成了疯子,再也想不起、说不出以往之事。张五侠,王盘山岛上这一干人的性命,我也都饶了。”

张翠山默然,心想:“你虽饶了他们性命,但这些人虽生犹死,只怕比杀了他们还更惨酷些。”

心中对谢逊的残忍狠毒说不出的痛恨。

但见高则成、蒋立涛等一个个昏晕在地,满脸焦黄,全无人色,心想他一啸之中,竟有如斯神威,委实可骇可畏。

倘若自己事先未以布片塞耳,遭遇如何,实难想象。

谢逊不动声色,澹澹地道:“王盘山之事已了,咱们回陆上去吧。”

引着张翠山和殷素素二人走到岛西的一座小山之后。

山下港湾中泊着一艘三桅船,那自是他乘来岛上的座船了。

谢逊走到船边,欠身说道:“两位请上船。”

殷素素冷笑道:“这时候你倒客气起来啦。”

谢逊道:“两位到我船上,是我嘉宾,焉能不尽礼接待?”

张翠山道:“谢前辈,岛上这些人呢?你已将其余船只尽数毁了,他们怎能回去?”

谢逊道:“张相公,你这人本来也算不错,就是婆婆妈妈的太也多事。让他们在岛上自生自灭,干干净净,岂不美哉?”

张翠山知道此人不可理喻,只得默然。

他和殷素素对望一眼,均想:“还得跟这魔头同舟一晚,这几个时辰之中,不知还会有什么变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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