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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凌沫选择装傻，歪着脑袋装可爱。
穆凛手指交叠，搁在腿上。
穆凛是谁？是个即使生气也依旧能笑若春风的男人。
“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，说吧，为什么要入侵黉宇，目的是什么？谁让你干的？”
对上穆凛的笑脸，凌沫与他对视。
好可怕！
这个人分明在笑，眼中的寒意没有一丝减弱。
凌沫思索对策，“你在审问我？据我所知，你并不是警察，似乎没有这个资格……”
“你确定？”穆凛淡淡说道，目光波澜不惊，仿佛眼前的人只是死物一样，
凌沫在计算机上面的天赋再高，也不过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女孩，虽然为了生活很早就步入社会，黑暗面看到的也不少，但那些终究没有亲临在自己身上来的更直接、更可怕。
凌沫垂下眼帘，咬牙沉默，一开口就等于不打自招。
她后悔极了，当初就应该在碰上黉宇的硬茬时，立刻抽身离开，而不是为了一时之气迎战。
“呵，”穆凛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不说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是不是？”
凌沫深呼吸，冷静冷静，想想可可……
知道凌沫内心正在挣扎，穆凛给了她几秒钟思考，“你知道把你击出防火墙的人是谁吗？”
凌沫嚯地抬头，瞪着眼睛看着他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；
穆凛好整以暇，慢慢悠悠地说道，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！”
凌沫瞳孔微缩，嘴唇微微颤抖，用力咬了咬下唇，“我不信，”就凭你这个小白脸？
穆凛依旧淡淡笑着，看了看审讯室的一面墙，点点头。
凌沫知道他是在给别人讯息，果然，没一分钟，一个高大的男子进来，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。
看清桌面上的是她的电脑时，如果说之前凌沫只是忐忑不安，还抱着怀疑的态度，那么现在她只剩下一丝丝的侥幸心理。
穆凛当着凌沫的面，打开电脑，凌沫探出身子，看着穆凛的操作。
“完了完了……”
才看没一会，凌沫整个人都垮在椅子上，苦笑着撑着头。
也是，她早就应该知晓的，这个人的技术明显比自己厉害，都能查到自己又怎会破解不了自己的编程呢？！
凌沫闭眼，无力地问他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，”
凌沫沉默片刻，一脸古怪地看着他，“谁告诉你是有人指使我？”
也不等他回答，凌沫继续讲道，“你们公司有泄露什么吗？没有吧？”
“所以你觉得你没错是吗？”
凌沫更噎，“我会怎样？”
“怕了？”
“……”
听到穆凛的冷笑，凌沫内心一颤。
早在她利用自己的信息去赚钱时，她就知晓会有这么一天，如果是在国内，她还不至于这么畏惧。
可这是在f国，如果她出事，肯定会连累到可可，而且，要是f国的警方为了收集更多的证据而深入调查的话，那可可以前做的手术就全暴露了！
可可的人生就完了！
凌沫缓缓闭上眼，“所以呢？你想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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