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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第9章第三季（第一卷）]
第222节23
“下次吧，下次找个宾馆，或者去我家。”
“去你家，你就不怕你现在的小女友王喆啊？”
“那去你家。”
“去我家，你就不怕袁卓啊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“下次去宾馆。”她笑，“看得出来，你还是有些紧张。这样吧，我请你吃饭，反正也晚上了。”
67．
但我们并没有马上出去，而是继续坐在办公室里，一边喝着咖啡，一边闲聊着天，关于她在美国读书时的一些事，还有一些关于她现在跟袁卓之间的感情。我问她：
“晓静，你说我们这样袁卓发现了会怎么想？”
“发现了又怎么啦？我跟他还没结婚，倒是你，你是有老婆的，你不怕梅琳发现？”
“怕。”
“怕你还乱来。”
“不是你逼的吗？”
“你倒好，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“不是，真不是，真觉得对不起梅琳。”
想到这些，我心里也觉得沉痛，每次胡混完之后，心里就累，就空虚，一方面是那种性过后的空虚，心里空荡荡的，不停问自己：这有意思吗？也知道没意思，短暂的快乐之后，留下的是无穷的悔恨，可是每每事到临头又控制不住自己。
杨晓静见我情绪低落，也安慰我：
“放心，你在重庆，她在广州，只要没人告诉她，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。”
“就算不知道，我也内心有愧吧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你还有心？”
“没心，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。”
“算了，不说你了，说袁卓，我发现袁卓最近也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最近老是背着我接电话，要么就是关机，这还不是有问题？”
“这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“不会他也像你，在外面也跟别的女人乱来？”
“不会，袁卓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难说。”
闲聊了一会儿，在闲聊的过程中，我发现，我跟杨晓静还是说得着啊，不管如何，跟她在一起倒是有说不完的话，要知道，在生活中我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，以至于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性格内向。
后来，我们歇过劲儿，一起下去，打算出去吃饭。坐在她车里，她问我想吃什么。我说：
“我对吃不讲究，随便吧。”
“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，上次跟袁卓在那吃过，味还不错。”
“你就不怕袁卓遇上。”
“哪会有那么巧啊？”杨晓静说，“看到了就看了，我们是同事，在一起吃个饭，不说明什么问题吧？”
“你倒有得说。”
“你想吗？我总不能连见一个人也不能见了吗？”
“也是。”
说着话，车很快就开到了，到了之后找地方停车，附近有家酒店，刚好有个停车场。进去了才发现，停车场里已经没位子了，这时一辆车刚好出去，杨晓静就等着这辆车开出去，好占住这个车位。这时她说了一句：
“这车好像是袁卓台里的车。”
“不会是袁卓在里面吧？”
结果，我话还没说话，真的看到开车的正是袁卓，是袁卓没关系，旁边还有一个女孩，年纪大约也才二十岁的样子，长得还十分漂亮，至少不亚于杨晓静，穿着的十分性感，这时，女孩在袁卓脸上亲了一下。
我看了一眼杨晓静，我相信她也看到了，她解开安全带，准备下车去，我拉住了她。看着车开远了。
在停车场里，我们都呆在车上，半天没有说话。后来，杨晓静恨恨地说：
“袁卓个王八蛋，居然背着我弄出这种事来，还说爱我。“
“晓静，也别怪他，将心比心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你想啊，这下不就扯平了，我们不也是这样吗？跟他们有什么分别。”
“我可以，可是他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没有原因。”
“不讲理了吗？”
“就不讲理。”
结果，她最后还哭了，哭得我也有些莫名其妙，我自以为对女人心理也算了解，也算认识的比较全面，可是面对杨晓静，还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。
68．
我以为杨晓静请我吃什么高级东西，没想到是吃什么过桥米线。这也太平常了，不过，我也没计较，我一向对吃喝不计较，而且杨晓静心情不好，不太高兴。我们吃着米线。杨晓静还问我：
“好吃吗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
“我就觉得这家做得过桥米线有云南的味道。”
“还行。”
杨晓静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，看来还是真爱吃，我想起从前李海燕也爱吃东西，什么酸辣粉啊，过桥米线之类的。从前想起李海燕觉得心里痛，现在再想起时，觉得是前尘影事，很久远了。
看来时间还真能冲淡一个人的记忆。
吃完饭之后，我们并没有马上起身，而是坐在窗边的座位上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。时间久了还真有些喜欢这个城市，不过，又觉得还是广州更亲切一点。也许是因为那里有梅琳，那里才是我的家。我问杨晓静：
“你去过广州吗？”
“去过，呆了两天。”
“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乱，听说到处都是骗子，抢包的，吓得我不轻。”
“也没那么乱。”我笑了，“去过北京路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该去，还有宋代的街道，用玻璃罩着，可以看。”
“宋代？几百年了吧？”
“你想啊，一千年前吧。”
后来，我们离开了，在车上，杨晓静由于心情不好，邀请我去她家，或者她去我家。我拒绝了：
“以后吧，来日方长。”
“真不陪我啦？”
“明天还要上班，儿女情长这种事，不能耽误工作嘛。”
“也是，男人永远比女人更理智。”
后来，她的车开到我住的小区路口，他放下我。我站在原地，跟她挥手说再见。
69．
第二天在公司里，我进杨晓静办公室给她送报告的时候，看到她眼睛红红的，布满血丝，猜想到她大约没有睡好。昨天晚上的情形，想也可以想出来。我多了一句嘴：
“杨总，昨天没睡好吧？”
“是。”她说，“气死我了，昨天晚上袁卓没去我那儿，我打他手机居然关机了。”
“你不说他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吗？当记者的。”
“是啊，我气死了。”
“心放宽点。”
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，还真没说错。”
我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笑了笑。这个杨晓静，当着我的面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，还真叫人接受不了，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确不是个好东西，可是我自己说行，别人说，还真让人难于接受。
不过，杨晓静是我上司，难于接受我也得接受。
我笑着走出了办公室，回到座位上，打开电脑，电脑上叶小琳的SKYPE也闪烁着。虽然她进了公司，我们成了同事，可是因为不是同一个部门，倒接触得不是很多。
有事也是在SKYPE上聊，我不愿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出来，我从前跟叶小琳有一腿，或者我们关系有多亲密。她在线问我：
“江涛，问你一件事？”
“说吧。”
“又怕你生气？”
“少来了，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别生气啊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杨总是不是喜欢你啊？”
我吃了一惊，我以为叶小琳会问什么，没想到她突然之间问出这个话题，还真让我一时之间无从答起。虽然，表面上看起来我是跟杨晓静搞得比较暧昧，而且两人关系也发展到最深一步，可是我并不认为杨晓静喜欢我。
或者说，我并不喜欢杨晓静。我知道这样说对杨晓静有些残酷，所以，也没对杨晓静说，甚至每次跟杨晓静在一起，我都是一种应付，敷衍的态度。
现在，叶小琳问起，我又该如何答呢？我回了一句：
“你这是从何说起啊？”
“我看得出来，她有事没事，爱往你办公室跑。”
“工作需要。”
“恐怕没那么简单，我是女人，我明白女人心里想什么。”
“她心里想什么？”
“肯定是喜欢你。”
“少胡扯了，你以为我是什么宝啊，当年可是你不要的啊。”
叶小琳半天没有回话，我隔着开着的门，看着坐在办公室左角的叶小琳，心里一沉，提起当年分手的事，肯定对叶小琳是个打击。我立刻又写了一条：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提我们当初分手的事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你别生气啊？”
“没生气。”
“这样吧，下班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，我也正有事想跟你商量呢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下班后面谈。”
“现在不方面透露一点？”
“专心工作吧。”
70．
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。就说我跟杨晓静之间的事吧，本来以为别人看不出来，神不知鬼不觉，而且她是公司总经理，我是副总，什么事也得商量着来，可是人家叶小琳一眼就看出来了，我跟杨晓静关系不一般。
又说有事要面谈，不知道什么事儿。
我心里有些打鼓，打鼓不是别的，而是因为前天跟王喆在一起，昨天又跟杨晓静在一起，几天来连续作战，身体也没个休息，怕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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