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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戴了一个圈圈, 就好像是害公主睡不着觉的那荚豌豆, 是薇翻来覆去, 还是忍不住坐起来拍了张照片晒在朋友圈里, 没几分钟收获点赞评论无数。
何田田头一个不高兴,她跟邓聿文破事一堆, 就想听点悲伤往事解闷, 陡然看到有人大秀恩爱, 简直暴击,还是虚伪的一边点赞一边含血祝福。
何经理:美女继续幸福哟~~就是心疼, 钻这么小,亏这人也拿得出手。
陆西周回复何经理:薇薇,拉黑这位大脸。
他也睡不着,跟是薇撒娇:我的呢, 你什么时候拿过来?
是薇看着忍不住笑,敲一个字就咧一下嘴:你的我自有安排。
陆西周第二天一早就忍不住问是薇有何安排, 她神神秘秘地拉他到她工作台上看画稿, 画纸一铺,一个画工精美的圆环就呈现眼前了。
陆西周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,其实一颗心早就扑腾扑腾跳得快蹦出喉咙,转身将她抱进怀里,感受她毛茸茸的头发蹭住脖子的触感。
看画稿落款,一周之前就已经完成,现在估计已经要厂里连夜做了。同一套里还散着其他两张,他想抽来看的时候却遭反对。
是薇搂在怀里, 说:“你就看你的,这俩都不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哪还能给谁准备?
陆西周琢磨着是不是还有另两款替补,分别送给不同的两位先生,越琢磨越胆怯连忙抢过来,展开来,却是两件首饰。
陆西周一下就明白了,问:“这是给你未来婆婆和外婆准备的吧?”
是薇拧着眉,还想挽回点矜持女性的形象:“我就是无聊时候画着玩。”
陆西周一把抱起她,跟她鼻尖碰着鼻尖,说:“跟我视频的时间都没有,却有闲工夫画这些玩,陆太太你是不是过分了点?”
是薇一怔,眼神发直:“什么?你喊我什么?”
陆西周略一扬下巴,亲她的嘴,说:“陆太太。”
是薇更木了,他还在逗孩子似的问“是陆太太吗,不是陆太太吗”。她半晌才反应过来,想枕去他肩,他却拿虎口扼住她下巴,拨回到面前。
是薇呢哝:“他们要来了。”陆西周顺毛地拍着她背,诱哄地说:“就是亲亲你。”
下一秒,舌头已经推开她齿缝,有力的顶进来,缠着她的一阵翻滚,然后吮吸着一点点拉出来,最后肆掠在她柔软丰`满的嘴唇上。
说的是亲亲,陆西周却越来越觉得对她的渴望已经超出这样简单触碰的范畴,饭想一起吃,家想一起住,特别重要的……觉也想一起睡。
血液沸腾,烧得身体内外都是热乎乎的,陆西周出了一身的汗,风自前厅刮来,吹得凉浸浸的,却总有一处怎么也下不去火。
陆西周跟是薇密丝合缝的紧贴着,送胯出去撞了撞她柔软的肚子,是薇脸更红了几分,完全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。
什么时候才能把小红帽生吞活剥呢?
陆西周没想到,这一等居然一直持续到夏末。
暑假这块蛋糕,乃是各家航空必争之地,正泰也加开了不少航线加入抢钱大军。各飞行员都是超时利用,陆西周的休假就压了下来。
旺季动员会后,高利找他谈话,说你小子最近积极性不高,是不是对公司有什么不满。邓聿文恰从旁走过,两人眼尾余光交错,于无声处动硝烟。
高利拍着他肩说:“还是为了休假的事吧,别怪小邓总,是我扣下来的,没人在这节点请过假。再说了,七八月份热得不行,你去哪能玩得安生?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,顺便趁着这功夫把理论评测也过了,你休假回来通过航线检查,我给你下过聘书也就该退了。”
无论邓聿文如何看他,陆西周防备归防备,心里对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存有情义。旧时岁月历历在目,他怎么好随便拨过当不存在?
于是这个夏天成了他入职以来最繁忙不过的时间,除了要安全飞完异常繁忙的线路,回来的时候还要应付各种会议复训和升机长的功课。
高利所说的理论测评只有一次,压力之大堪称前所未有。
偌大的会议厅,陆西周需要坐在大会议桌的一面,六位检查大队的领导坐另一面。评测开始后大家轮流问问题,没有任何限定范围,从飞行理论到客舱规定,甚至是其他部门的职能,都在提问范畴。
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都有一票否决权,一旦有人对他的表现不满,那他的升机长之路就宣告彻底失败,从头再来或是一辈子做个副驾。
陆西周将升机长前期的复习历程又经历过一遍,时常将书刚刚放下抬头一看,窗外月上中天,整个房子里都是静悄悄的,唯独只有陆凶残的打鼾声大作。
是薇也早就睡了,他蹑手蹑脚往下走,去她房里看她。她平时安静,睡觉却很不老实,不是画大就是画人,总有手或脚露在外面。
他就不厌其烦地给她盖被子,总是忍不住要在床边多看她一会。这时候身为一个男朋友的痴病就显了出来,觉得她带妆也好看,素颜也好看,睁着眼好看,闭着眼也好看。
有时候枕头位置没放好,她脑袋别着微微打着小呼噜,这事搁陆凶残身上就是丑狗丑事,换成她就觉得好可爱好有天赋,怎么有人连呼噜都打得这么抑扬顿挫呢?
眼里有爱的人,是看不出缺点的。偶尔有,也是生活里小小的情趣。
是薇不擅长做饭,为了他还是甘心下厨,头一次熬粥没顾忌时间,等有空过来的时候,端出了一锅浆糊。
炒菜也是个老大难的问题,永远掌握不到火候,一旦发现锅里滋滋乱响就关火,等翻炒几遍,再开下来重新加热。
滋味当然是大打折扣的,陆西周倒一点没嫌弃,心里还觉得过意不去——最开始的时候,是说好由他负责一日三餐的。
是薇倒是不怎么在意,近来她也忙,“浮夸”系列卖得出奇的好,但糟心的评价也不少。她的感情生活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,有说她恋爱后风格大变,但变得比以前好的,也有说她只顾恋爱,敷衍群众挣嫁妆钱的。
诸如此类的评价在她请过一溜网红做推广后愈演愈烈,是薇偶尔上个微博搜索自己店铺,发现自己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红人,做了八卦大军茶余饭后消食的小料。
她没那么多玻璃心,看过之后就当过眼的云烟,继续稳扎稳打做自己的产品。夏天第一波热浪席卷过来的时候,她就联合手底下的人开始了秋季新品的设计,主题定了收获,估计成品还是偏精致的风格。
陆西周借的那些钱零零散散只还了一半,她近来花销很大,除了买材料搞新款,还新租了办公室,将家里的设计师全部请了出去。
她对外称作是更加利于工作的开展,真实原因则谁也没敢告诉——她开始为做陆太太准备,房子是要拿来装潢结婚用的。
相处这么久,她算是发现了,陆西周这个人工资虽高,但为了哄她花了不少冤枉钱,卡里的余额估计还没她一天的流水多。
她的钱都卡在店铺的运营里,经济情况也算不上多好,现在市里房价这么贵,新买一套是不切实际的,还不如将这房子好好装修一下。
但这种事情,女人不好主动,是薇看陆西周忙得昏天黑地,觉都睡不饱,更是连提都没提,自己悄悄找了设计师做改造,想着给他一个惊喜。
工作,做饭,准备嫁妆,是薇像个被抽打的陀螺一样转起来。
恋爱初期的角色开始慢慢对调,是薇成了那个想得面面俱到的人,而陆西周反而因为客观条件不允许,慢慢倦怠了下去。
江流萤不止一次说过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,女人就该是做大王一样,什么时候都要男人来供着,你这么事无巨细跟个老妈子似的,还怎么让男人发挥?
是薇嘲她:你们家铮爷还不如西周呢。江流萤立马二话不说下了线,她想,她大概是伤害到这位闺蜜的自尊了。
是薇起初真心觉得没什么,既然接受了他的求婚,两个人就成了二位一体的家人,谁做的多一点,谁做的少一点,就跟能量守恒似的,宏观上保持不变就行了。
直到她因为生病住院,这种想法才头一次受到冲击。
事情原本是挺简单的,夏天空调开得多,她没留神套件衣服就被吹得喉咙疼。陆西周那天不飞,但被复训折腾到很晚才回来,没注意到她流鼻涕打喷嚏的症状。
第二天一早虽说发现她说话声音不太对,但因为急赶着去机场飞国外,只是简单吩咐她买点药吃。是薇搂住他腰问买什么,他话说得很急,说你听店员推荐随便拿点吧。
“这还能随便吗,你要把我吃坏啊?”
“喉咙疼而已,怎么可能吃得坏啊,你想太多了吧。”
“那我一会儿拍照发给你,你不是懂吗?”
“没事的,买了就好,不用给我发了。”
他走后许久,是薇还没缓过神来,总觉得最近这段时间,诸如此类的对话实在多了点。就好像他叮嘱她吃饭,总是加上句,我不管你吃什么,你吃了就行。
理是这么个理,但感觉总是怪怪的。
是薇乱吃药的结果是,这天晚上就发起高烧,她在迷迷糊糊里给陆西周打电话,他今天过得也很糟糕,遇上流控,这时候才堪堪落地。
电话接听之后先抱怨,早上走得太急,把一本书落在家里了。重要吗?当然重要,再过几天就是理论评测,邓聿文也要参加,他压力实在不小。
再问是薇有什么事,她仰面看着天花板,说没事了。
是薇撑到第二天去医院,那时候已经身体虚弱到站不直。她不想麻烦事多且嘴大的何田田,喊了朱亚娟来送她,又后悔这样就真的没人通知给陆西周——
她还挺想再看他为自己着急的。
住院几天,接连不断的挂水又挂水。期间点儿背甚至遇见了“老情人”潘翔,他带着新婚妻子来做孕检,正向护士询问这时候能不能做DNA鉴定。
遇见没事出来溜达的是薇,他也是一怔,两只亮着贼光的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下,第一感觉还是漂亮,特别漂亮,这么一个尤物站面前,柳下惠也撑不住。
是薇不想跟他多啰嗦,转身疾走。
潘翔厚着脸皮追过来,问:“你怎么也在这儿,脸色不太好看啊,生病了?手上还有针眼呢,真的病了!什么病,陆西周没陪你来?”
是薇连个眼尾的余光都没给他,还是脚步不停地往前走。
潘翔开始上手了,拉住她胳膊,说:“做不成夫妻,也没必要做仇人吧,我知道你在意我,不然也不会因为那事记挂到现在。”
一番话把是薇弄得一头雾水,谁记挂你,我怎么不知道?她言简意赅:“我就是不想见到你,你别自作多情了。”
潘翔一脸我知道我都懂的表情,小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情谊和理解,说:“是薇,你当初要是能坚持下,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田地了。”
是薇冷笑。
“我那次真就是喝多了,精`虫上脑,不然怎么可能跟官慧在一起,你不用想也能看出来啊,她怎么可能比得上你?”
男人啊男人。
是薇本想就一走了之,谁知道官慧挺着肚子,一脸气势汹汹而来,那一副万夫莫开的样子,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吃进肚里一样。
是薇劝了自己很多遍不要跟孕妇计较,还是忍不住要报当日的一箭之仇,这时候问潘翔:“要我当时坚持了,你会怎么做呢?”
潘翔说话从不过脑子,大嘴一张:“当然是跟你结婚,让官慧把孩子给打了。说真的,我到现在还不大相信这是我的种。”
官慧一下疯了,拽着手里的包往潘翔头上打,是薇没有笑也没有恼,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往回走。
带药回家的时候,陆西周恰好飞完回来,他从七拐八拐的话里听到那一天的事,不高兴地质问她为什么要跟潘翔多啰嗦。
他是真的风尘仆仆,也是真的粗心大意,一点没看到她手背上的针眼。
她垂头坐在床上,视线停在床单上,委屈小媳妇一样,陆西周拨拨她脸:“不许装可怜,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。”
是薇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那么多百感交集,往被子里一钻就开启了雨天模式,任凭陆西周哄了多久,她还是一样哭哭啼啼。
陆西周有点疲乏地捏了捏眉心,说:“我不是怪你,你哭什么,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和男人走太近,特别是潘翔这种男人。”
他要掀被子,她不肯,彼此僵持了好一会儿,他叹口气,自她身边贴着躺下来,紧紧把她抱在怀里,叹着气说:“我嫉妒。”
是薇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。
他又说:“不管你跟哪个男的多说一句话,多笑一下,我都嫉妒。我宁愿你天天待家里,把你锁在笼子里,我才觉得轻松点。”
这就有病了是不是?
是薇团在被子里想,这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,要是等他忙过这一阵,回过头来看看这一切,他估计比谁都要难过吧?
是薇那颗想要惩戒他的心立马偃旗息鼓,她等情绪再平稳一点,才将脑袋钻出被子,翻身过来看到他的时候,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。
是有多累啊,这么一会儿就睡得死死的。
是薇仔仔细细看他的脸,眉眼还是一样俊朗的,然而却是真的瘦了,棱角更显得分明,男人的味道就更浓了。
这个人啊,简直让人又爱又恨,小心眼地不让她随便和男人来往,却不会问问她为什么会去医院。
可等到她亲亲他的眼睛,亲亲他的鼻子,再亲亲他湿乎乎的嘴唇,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她想,要不还是先放他一马,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吧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陆西周发现自己前一天的衣服还没脱,而是薇正躲在他怀里睡梦沉沉。
环顾四周,这才想起昨晚的对话,原本是想好好给她上一节政治课的,怎么一趟下来就睡着了呢?
而她居然也没推醒他,就这么任由他一直睡下去,夜里还好,反正抱着周公不放手,早上可怎么得了,本能的反应已经足够强烈,再加上外来的刺激——
是薇夜里被子本就盖得厚,又被他怀里的热气蒸得满脸通红,她完全像个兔子似的又软又绵,逼着人欺负。
睡裙虽然是保守的,但这种时候一点火星就能燎原,更不要说这身衣服已经因为夜里的活动褪到了腰上,露出黑色蕾丝的底`裤。
陆西周连忙一个翻身出来,解了皮带,自口袋掏出钱包后,拿出了一直随身携带安家立命行走天下的必备良品。
他三俩下剥了自己,只留满扣的白衬衫。
掌心里已出了黏汗,从她锦缎似的腿上一路摸过来,往下扯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时,心脏砰砰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喃是薇的名字,凉凉的鼻尖蹭在她暖意浓浓的耳边,温热如水般灌溉进来,闪电般汇进四肢百骸。
是薇动一动,终于因为身上的压迫醒过来时,陆西周已伏在她身上玩了许久。
吻如细密的雨密密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,皮肤上是湿湿的,痒痒的,而他微凉的指尖刮擦在她密幽深处,她呼吸立马一窒。
是薇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,他喘息着,灼烧的嘴唇从她脖颈划擦到脸上,细细的声音响在耳边:“醒了?”
是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,靠得极近,一点动静都掀起波澜,他将浅浅刺`探的手指抽`出来,顺着她细腻的皮肤一直推到她胸前的柔软,带着湿意不轻不重的揉动。
是薇紧张地抬起上身,脊背一弓,跟他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他身`下的贲张将她紧紧卡住,一张一扣,天生便是契合的一样。
他眼中有火熊熊燃烧,吱吱发出爆裂的声音,另一只手掐在他腰上,他与她疯狂亲`吻的时候,将身体坚定地送过来。
空调重新启动,嗡嗡地发出声响,呼呼的风吹散了搁在桌面的一叠硫酸纸,纷纷扬扬飘到地上的时候,吓到了床上翻滚的人。
是薇身子一缩,几乎要了陆西周的命,他像是个堕入魔道的失修人,起初的怜惜都随风而逝,抱着她不管不顾重重来了那么几下。
缱`绻的呼吸藤蔓似的绕到一起,是薇抱怨上班该迟到了,他随着清晨的朝阳一波波没有止境的`律动,那就不去了吧。
第一次的记忆总不是太好。
是薇迷迷糊糊里只记得疼,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的疼,偏偏身上的人是个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的飞行员。
无休止的运动里,她抚摸着他小腹一块块硬得像铁板的腹肌时呆呆的想……要是找个普通人就好啦,带点啤酒肚,软软乎乎的,多舒服?
这被敏感的陆西周误认为是在想别的男人,掐在腰上的手用力重了两分,节奏跑得更快了。
是薇被陆西周抱去洗澡的时候,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。他给她放了一浴缸的水,抱着她一起进去洗鸳`鸯浴。
给她仔仔细细从头擦拭到脚的时候,这才发现她青紫色的手背和杂乱的针眼,许多事情串一串,她的反常,她的不安,忽然就有了答案。
没认识是薇之前,陆西周还从来不知道心疼为何物,所有的寄人篱下仰人鼻息,只是让他委屈,所有与朋友的同流合污是非不分,也只是让他不安。
看到她的这只手,再由此看到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时,他感慨古人发明这词的实践意义,心是真的会疼的,闷沉沉的,像被蒙着被子重重击打。
陆西周将她紧紧抱着,热烘烘的呼吸都喷在她耳后,问:“生病了,挂了这么多天的水吗,什么时候的事,怎么不告诉我,嗯?”
是薇这才清醒点,下意识把手往水里藏,他却紧紧抓着送到嘴边,每个手指每寸皮肤的吻……他连这个都发现不了了吗?
他想努力工作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,可为此付出的代价里不应包括牺牲跟她在一起的时间,为她付出的关心。
陆西周牙关咬得紧紧,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,然后轻轻啄着她下巴,说:“对不起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是薇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,轻声道:“没什么啊,真的没什么。”
陆西周抱是薇回房之后,换了一身家居服,清清爽爽地出来给高利打电话,他本月的飞行时间已经超标,他必须要求休息。
高利将皮球踢给邓聿文,要他跟邓聿文尽情抱怨。陆西周当即有种被耍的感觉,刚要质问,高利贼精地把电话挂了。
他琢磨权衡,到底找哪位比较合适,手机忽然响起来,他看见名字,一脸狐疑地接过来:“妈?”
杨致礼说:“西周,你外婆身体不好,约了你们那的一个医生,我们明天就到你那里去,你稍微准备下吧。”
陆西周: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真正开车的时候,其实又没那么有滋味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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