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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, 这就是你一大早就把我拉起来的原因?”

还不到五点就被昨晚陪护的某人从床里拉起来, 把她带到医院的花园里后又不说话, 清河只好追问某人带她出来的原因。

光幽幽道:“带你出来看日出怎么了, 你整天窝在病房里不觉得闷吗?”

清河没有睡醒,一个劲的打哈欠, 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立马不好了。

她有些气结:“你不问我愿不愿意就带我出来, 这也太霸道了些!”

光低头轻飘飘地看她一眼:“哦?对比起你偷偷摸摸‘死’掉一次、把所有人吓得半死的行为,不觉得我做的事已经温柔很多了么?”

清河:“……”

她远去美国,一方面想成全自己,一方面是不想让众兄弟看着自己死。她算好了所有,没有料到他们会这般难过。

想到这里, 清河觉得心虚不已,看着光, 讷讷地不敢说话。

光沉默着看她两眼, 终于挪开目光,沉声问道: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
清河忙不迭地点头:“好多了。”

她醒来时大概是在一月三号,一开始身体使不上力, 下床走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, 浑身都是软绵绵的,后来休养了几天,渐渐地开始恢复。

起初她是在美国住院,等到身体康复一点了,琉生就强势地将她带回东京。

清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, 随着他的性子来,其他兄弟也当做没看见琉生的霸道行径。

她醒来也有二十几天了,医院又是很熟悉,两人在花园里逛了一圈,看了日出后自觉无趣,清河顺势提议回去,她困得厉害,只想休息。

光恨铁不成钢的看她:“这么懒,以后谁要你。”

清河满不在乎地回道:“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,朝日奈光先生,你不觉得你应该把我当国宝一样供起来,怎么还能咒我没人要呢。”

光简直要被她的不要脸气笑,他掐住清河的脸说:“脸皮真厚。”

清河冲他吐了吐舌头。

转了一个弯,两人准备上楼,忽然发现迎面走来了一个人,细看之下,发现来人全身包裹严实,根本看不清具体模样。

清河微微笑道:“风斗。”

风斗拉下口罩,不解地问:“怎么下楼了?外面风大。”

清河笑着解释道:“光怕我觉得闷,带我出来逛逛。”

风斗看向光,光微微颔首,他侧身让开路,说:“你们先上去吧,我走走再上来。”

风斗走过来牵住清河的手,带着她向电梯走去。

清河问他:“今天怎么有空来?不忙吗?”

“刚刚下戏,回家前来看看你。”

清河好笑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不要这么紧张。”

风斗默了默,说:“我愿意。”

清河讶然,想起近来两人关系开始缓和,也不主动去招惹他。于是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

进了病房,清河才发现他手里还拎着几样早餐。

风斗让她坐在床上,把小餐桌架起来,然后把食盒打开,清河任由他摆弄,等收拾好,她将其中一份早餐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
清河道:“我明天就要出院了,你不要再这么大费周章地来看我,下次直接回家就好。”

他吃惊道:“这么快?”想到她住院有二十几天,又觉得欣慰,“身体总算恢复了,我也不用整天惦记着,终于能放心了。”

清河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说:“说话真甜,才十九岁就这么会说话,将来还得了。”

风斗闻言,眸光一深,眼中有难以言喻的情绪闪过,他低低笑了笑:“说话再好听,也比不过一个天然呆直接。”

清河被说得毫无反抗之力:“……”

她醒来当日的晚上除了风斗陪在她身边,所有在日本的兄弟都赶去了美国。她意识混乱不清,迷迷糊糊地看见床边多了人,然后眨了眨眼想要说话。

不想,下一秒,双唇就被人吻住。

后来据弥的回忆说,当时所有人都被琉生的举动震惊坏了,风斗气急败坏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做。

琉生扑闪着大眼说:“我这样做,不可以吗?”说完又吻了吻她,全家再次懵了。

琉生吻完她,转头询问其他兄弟他们是否可以在一起,全家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反应不过来,再加上当时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,这件事就那么稀里糊涂地确定下来。

等到清河意识开始清醒,才知道琉生和风斗开始闹别扭,琉生那样温吞的性子,风斗说什么都笑眯眯的,反倒把风斗自己气得半死不活。次数多了,两人一见面,风斗会冷哼一声,琉生则是眉眼含笑当做没听见。

两活宝整日唱戏,把清河逗得笑个不停。

吃完早餐,风斗收拾了小餐桌,帮她盖好被子说:“看你之前还很困,再休息一会。”

清河顺从地在躺进被子里,打着哈欠问他:“风斗,你不回家么?”

“我再过会就回去。”他低头掖好被角,“你睡吧。”

清河低头应好,没一会就陷入睡眠中。

睡梦中隐约感觉到自己额头传来温热的感觉,尔后有人在她耳边叹道:“罢了,与他再争下去也没意思,何况你喜欢他,我又怎么争得过。……其实仔细想来,与你终究是没有缘分,你死过一次,到死我都没有见你一面。如今想来,是我将你带回来的,如此算是扯平,谁也不欠谁。”

清河睡得迷糊,那些话隐隐听了一半,到睡醒,却又通通忘记了。她只记得风斗似乎说了什么,又记不起来。

她睡到了中午,光让她吃了点午餐,又陪她看了一会书,然后离开。

清河下午去花园里逛了逛,配着几个孩子闹了一会,又跟在雅臣身后去巡诊,如此忙了小半天。

雅臣不用值晚班,琉生来了之后对他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,这才离开回家。

琉生先回家,然后再将右京做的饭菜带过来喂她。

清河打开食盒一看,天妇罗、鸡肉……最后一层是寿司,还附带了一碗罗宋汤,竟全是她喜欢的菜。

琉生把饭菜从食盒里端出来,然后放在她手心:“饭菜快凉了,小河快些吃。”

她乖顺地点头,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天妇罗,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,并问道:“来医院之前吃过了么?”

琉生言语含糊地答应:“吃过了。”

清河安下心,她正要去夹寿司,手忽然被握住了。

清河诧异地看向琉生,琉生沉默不语地接过筷子,帮她夹起一块寿司,看她还愣愣的,忍不住笑了笑:“我喂你好不好?小河乖,啊——”

清河觉得他这样做像是喂小孩子吃饭一般,但是他目光十分温柔,语调软绵绵的,她不忍开口拒绝,便顺从地张开嘴。

琉生成功喂下一块寿司后,像是对喂食一事上瘾了一般,接下去的时间里清河根本没哟再亲自动手的机会,一顿饭居然全都是他喂下去的。

最后还剩下一碗罗宋汤,清河不想再让他喂了,先一步拿起来慢慢地喝。

然而某人却是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她。

清河喝了几口,转头,从碗里舀了一勺,递到他嘴边说:“琉生,我喂你喝汤。”

她脸上挂着笑容,琉生垂下眼眸,乖乖地张嘴喝了下去。清河见此又喂了几勺子,终于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。

最后还剩下几口,琉生推了推碗,示意她自己喝。

清河低头喝了一口,哪想双唇上沾了薄薄汤水,她懒得拿纸巾擦掉,索性伸出舌头轻轻一舔。

正要喝第二口,琉生再次制止了她。

清河抬头,琉生的眼眸里忽的流露出了一丝不耐,眼睛里的光芒分外夺人,她诧异地问道:“琉生,你……”

话落,他忽然拿开了瓷碗,然后与她额头相抵,喑哑着声音问道:“小河,我可以吻你么?”

清河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傻了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饶是她这般厚脸皮,脸上也是微微一热。

她想点头,但是转念想到他这样温吞的性子问出这种话着实不易,更不要脸的事还是让她来做。

“自然可以。”她压低声音,轻笑着回应。

琉生微微一滞,清河却趁他不注意,从床里半坐到他面前,主动勾住他的脖颈,微微弯下腰肢,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。

他的唇比想象中更加温软、细腻,似乎又带了一丝奶香。她吻上去的时候,他还有些呆呆的,眼睛眨啊眨,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。

怎么这么可爱。

清河心下一阵柔软,对他,当真是恨不得用上平生所学。

琉生的身体微微一颤,抬手搂住少女的腰。他的意识其实早已经混乱不堪,遵循着本能,手指沿着她的脊背向上爬,终于触碰到了她耳朵,忍不住轻轻一挠。

惹得少女发出了嘤咛声,她在他唇上轻轻一舔,尔后停了下来。她眼里早已经布上水雾,脸颊染上了红晕,气息不匀,贴着他的身体,在他眼睛上吻了吻,又迅速抽回身,像是占尽便宜一般地弯眉一笑。

如此模样,古灵精怪地像只小狐狸。

少女低头去喝剩下的几口汤,将将入口,他出其不意地压下她的手,随后俯下身,捧着她的脸颊,将她口中的汤汁尽数吞下。

她似乎笑了笑,睫毛在她脸上投下一道小小的影子。她抱住他的腰,腰肢渐渐地变得柔软。

琉生握着她的手,手指在她手腕处不轻不重地揉捏,学着少女之前的样子,在她唇上轻柔地辗转碾磨,她的体温开始升高,他亦然。空气中的热度似乎都传达到了两人身上,两人的身体热得滚烫,而且酥麻得一塌糊涂。气息加重,同时又交缠在一起,温热又缠绵悱恻,早已分不清是谁的。

她身上的体香在此刻变得分外撩人,像一道媚香,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悄然拉开了名为旖旎的帷幕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松开少女的手,改为握住她的腰,停下了亲吻的动作。

夕阳西下,暗红色的残阳从半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,将两人轻柔地笼罩其中。他的身体将清河完全遮掩住,使得她只能看见他全身有微光发散,眼睛湿漉漉的,像一只偶然迷了路的小兽。

清河一手勾住他的脖子,一手从他衣摆下方灵巧地钻进去。他肌肤细腻光滑,手指沿着脊背富有技巧地滑动、挑逗。

顷刻,他的呼吸加重,重新低下头,吻住她嫣红湿润的双唇,口舌交缠,宛如品尝甜蜜的蜜饯。

琉生将她压在了病床上,气息紊乱,无法言语。

少女趁乱在他唇上轻轻一咬,挣脱开去。他想要捉住她,重新压制住。

窗外的阳光又暗了几分,他猛的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,门外的走廊上人来人往,脚步声从未停歇。

少女已经将他的衣服解开了,仰头在他喉间用舌头舔|弄啃咬,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。她抬起身体,在他耳边无限暧昧地吹气:“琉生,忘了吗,我今年二十岁了。”

勾人又娇媚的声音一举将他仅剩的理智吞噬殆尽。他俯下身,用温柔将她尽数包裹。

她的双眼变得迷蒙湿润,肌肤泛着红晕,腰肢微微向上弓起。他吻了吻她的眼睛,低声说:“我去关门。”

安安静静地落锁,把窗帘拉拢。太阳彻底下山了,窗帘一拉,世界被黑暗所浸染。

他在少女身下垫好手帕,用被子将她裹起来,然后轻柔地钻进去。她那么娇小,一手就能握住。

清河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浪中不停地翻滚,她的视野被黑暗所笼罩着,耳边是病床吱呀作响的声音。

声音很小,却富有节奏。琉生扣住她的双手,她轻轻喘息着,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奶香味。

病房门外的走廊上时不时有对话声响起,闹吵的,嬉笑的,不绝于耳。而他们两个,在病房里做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坏事。两方隔着一扇门,外面是热闹的,里面极致缠绵。

她弓起腰,抬了抬腿,身体一阵酸麻,他呼吸重了些,于是又吻住她,身体变得火热。

琉生与她十指相扣,终了,脑海闪现出烟火燃放的画面,美丽的烟火从天际滑落,最后重归寂静无声。

然而这又能怎样呢,得到她,此生已经无憾。

——17.01.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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