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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日烫沙, 一眼望去沙漠边际仿似有飞烟缭绕。

花容轻掀眼帘, 卷翘的睫翼上沾染了些许珠光,整个人神色透着点点慵懒, 但在察觉到男人欲更进一步的动作后,她还是理智地伸手按住了他欲往下而去的手。

“乖,松开。”燧黎抽空抬首,眸色深沉,低哑的嗓音透着撩人的酥麻。

花容却是咬着唇摇了摇头, 顺便把他已经探入衣摆的手一点点扯了出来, 神色颇为认真道:“正事要紧!”

燧黎莞尔, 重新埋首至她颈项,轻笑道:“这就是正事。”

花容对天翻了个白眼,突然恶向胆边生,松开了按住男人的手, 转而揉上他后颈,又猝不及防地捏上他耳朵。

“不许动!”手上微微使了力, 花容咬牙道。

从来没被人掐过耳朵的燧黎,动作在顷刻间顿住。

他微挑着眉稍离身体,凤眸微眯,看不清眼中神色, 沉声道:“胆儿肥了?”

眼见着他似乎生气的模样,花容却一点儿也不害怕, 甚至另一只手也摸上了他剩下的一只耳朵, “胆儿肥也是你养的!”

话落, 燧黎便不禁失笑,额头凑近她,声音里满是愉悦,“是,除了我,没人养的出来!”

闻言,花容也笑了出来,掐着他耳朵的手重新攀上他后颈,过了好一会儿才认真道:“好了,你还没说刚刚那心法是怎么回事呢?”

玩闹够了,燧黎也正了神色,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,横抱着起身,边走边道:“这心法太过霸道,与我本身所习功法有些许相冲,若要调和使之顺利运行,还得需一些时间。”

花容眨了眨眼,而后恍然地点了点头道:“所以现在还无法破除结界?”

说完,她顿了顿有些犹豫道:“那个……你行吗?”

话落,男人原本矫健的步伐猛然顿下,似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。

眼看男人沉下来的面色,花容也知自己说错了话,赶忙讪笑着解释道:“那个,我的意思是,如果强行调和功法会不会对你有伤害?”

燧黎却是没有听她的解释,微微垂眸看她一眼后,脚下的步伐猛然加快。

花容被颠得有些抖,忙搂紧了他,问道:“你走这么快做什么?”

燧黎脚步不停,只微勾了勾唇道:“当然是让夫人看看为夫到底行不行。”

花容闭了闭眼,她这嘴真是!

……

三日后,燧黎带着花容重回沙漠,他叮嘱花容乖乖站在原地,切莫乱跑后,便独自一人向前走去。

今日沙漠起了风,裹挟着点点沙粒,吹得人呼吸不畅。

花容戴了面纱,依着燧黎的嘱咐站在原地,远远瞧着他的背影,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。

她清楚地记得原著里,潇清风修习功法失败过许多次,可这几日瞧着燧黎,除了那天初试,之后的三天可谓顺畅至极,花容觉得这实在于理不合。

且不说那与原著中描述相差甚异的心法,就是这修炼难度也不一致啊,花容心中暗忖,莫不是……她家大魔头开始走运了。

在花容的满心紧张和担忧中,燧黎走到沙漠一处后停了下来。

他回身望了一眼离的有些远的花容后,再次回身站定时,原本风姿凛然的背影却倏然间消失了。

花容刚刚躲避风沙闭了闭眼,再次睁眼时,偌大的沙漠只剩下了她一个人。

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,脚下的黄沙却突生异动。

沙漠虽深,但平脚踏上也只会陷进去一点,可这会儿那黄沙却仿似变成了流沙,花容踩在其上,竟似沼泽般一点一点地深陷了进去。

低头望了眼自己脚下,花容又抬头去看燧黎先会儿站定的地方,还是空无一人。

她捂了捂自己跳的有些快的心,暗暗安慰自己道:“相信他,不会有事的!”

心头的想法出现的一瞬,偌大的沙漠之中突然凭空出现万千残影,花容好不容易才看清楚,那残影正是先会儿突然消失不见的燧黎!

花容的脸上当即露出笑容,她就知道他一定可以的。

沙漠中万千残影只出现了一瞬又再度消失,而花容脚下的流沙下陷的速度也变得快了些许。

这样下去可不行,花容皱了皱眉,素手轻捻,一丝红色灵力从指尖倾泻而出,她整个人的身体也随之缓缓升起。

眼见着双脚就要脱离沙漠,那似漩涡般的黄沙之中却猛然探出两根黑色锁链,还不待花容反应,便被那铁链锁住了双脚脚腕。

随后一股大力从底下传来,花容只轻呼了一声,整个人便被扯了回去,跌进流沙之中。

怎么会这样?这是什么东西?花容心里一连串的问号打的她措手不及。

但眼下显然不是思考原因的时候,她微撑着身体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,任凭双脚随着流沙下陷。

手中灵势再起,化为锋利的刀刃,直直向困住自己的脚踝的锁链袭去。

却只听“铮”的一声,灵气消弭,黑色锁链纹丝不动,依然牢牢锁在她的脚腕之上。

刚刚她可是用了自己七成的灵力,这锁链却是纹丝不动,看来,她是解不开这锁链了。

花容有些气恼地动了动自己的脚,随之而来的是下陷速度的变快,她顿时不敢再动,怕自己越陷越深。

万一要是等不到燧黎,她岂不是要被黄沙活埋?

这死法未免太过憋屈了,花容打了个冷战,而后眼睛四处张望寻找燧黎的身影。

残影消失了一会儿后,燧黎的身影又再度出现在之前的地方,劲风吹的他的衣袍猎猎作响。

他回身时便看见花容的窘境,当下神情一凛,脚步就要瞬移出去,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。

不行,结界还没破,他此时过去除了会加快流沙下陷的速度什么也做不了。

看着已被流沙掩没膝盖的花容,燧黎双手握拳,眉头紧皱,停顿片刻后又倏然再次消失在原地。

依着原先的心法,想要破解这片结界,至少也得需要三个时辰,可依着花容下陷的速度,怕是等不了那么久。

强行按捺住心下的暴躁之意,燧黎眸色沉沉闪身至沙漠一角。

这处地界瞧着有些许奇异,只因那小山般的黄沙之上却有个黑色空洞,瞧着竟像是无底深渊一样。

这是最后一处。燧黎紧抿着唇看着那黑色空洞,缓缓伸出右手,宽大的掌心之上,一股磅礴的灵力缓聚而出。

丝丝缕缕,如流水一般将那黑色空洞一点一点地包围其中,不过片刻,那井口一般大的黑色空洞便开始缓缓收缩,变得越来越小。

凭借着心法的指引,燧黎找到了这沙漠上的六个黑色空洞,其间流淌的灰色力量正是支撑这一结界,使之牢固不破的源泉。

因此,只要依据心法的指引,将这六个空洞齐齐封闭,失了力量源泉的结界便如无本之木,不攻自破。

燧黎本以为只要封闭这六个空洞便可破除结界,如今看来却没这么简单。

空洞被封,结界感到危机,竟然还有自主护卫的意识,只不过它困不住燧黎,却是困住了待在一旁的花容。

流沙下陷的速度显然要比燧黎封闭空洞的速度要快,在燧黎封闭完第五个空洞时,那流沙已经到了花容的胸口处。

脸上的面纱早已被风吹走,花容微低着头,虽身陷险境,面上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。

这倒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紧张过后的麻木。

随着流沙下陷了那么久,她也不可能一直害怕,况且害怕也没有用,她试了许多法子都无法挣脱脚上的铁链之后,索性放弃了折腾,这样她还能沉的慢一点。

而黄沙陷到她腰部的时候,她还借着它的力道打了个盹儿,再次睁眼的时候,流沙已然到了她的胸口。

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细碎的颗粒穿过了她的衣衫,与她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,有些痒又有些疼……

相比于花容的平静,燧黎却是心急如焚。

他额间满是因为灵力透支而沁出的细汗,原本整齐的发丝也有了些许凌乱,不过他却无暇关注,只定睛看着那缩的越来越小最后一个空洞。

他手上原本磅礴的灵力也变得若有若无,微微皱了皱眉后,他手中法势一边,有些稀薄的灵力又骤然间变得汹涌起来。

待到那最后一个空洞被封闭,燧黎骤然跌跪在地,膝盖深陷进黄沙之中,还透着微微的颤抖。

“容儿……”燧黎吸了口气,强撑着身子起身,想要闪身返回原地去寻花容,却不料他却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单膝刚站起来,便再次跌倒在地,黑色的外袍上满是沙粒。

六个黑色空洞全部被封闭之后,沙漠的六个角落陡然射出六道华光,交汇在沙漠上空。

华光相撞,霎时便绽出像烟火一样的流光,如花朵盛开般缓缓下坠。

花容只觉脚下一松,耳边骤然响起一声声如梦似幻的梵唱,像是来自遥远古寺的经文,生涩而浑厚。

她皱了皱眉,而后挣扎着想要从已掩埋到她下巴处的流沙中出去。

岂料身子刚动了一下,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道托了出去,睁眼时,已安然卧在一人怀里。

眼也不眨地瞧着那人的脸,花容脸上一丝表情也无。

她这副样子可吓坏了燧黎,当即探手摸了摸她的脸,有些焦灼道:“可是哪里受了伤?告诉我?还是吓着了?嗯?”

看着他紧张的样子,花容缓了好一阵才猛然抬身搂紧了他的脖子,一张小脸也变得生动起来。

“我……我没事,也不害怕,因为我知道不管结界能不能破除,你都不会丢下我不管的。”花容埋首在他肩侧,柔柔的声音里满是信赖。

燧黎闻言一顿,眼眸一深,默然未语,只伸手搂紧了她,缓缓轻吻在她发顶。

他们头顶之上,彩色华光绽裂许久才渐渐消弭,随之而来的是周围环境的急剧变化。

苍穹之上,本是炎炎烈日,却如斗转星移般迅速退去,阴云遮盖了一切,眨眼之间,天空竟飘起鹅毛般的大雪,纷纷扬扬,洒落一地。

一片雪花倏然从花容眼前坠落,她脑中还未有思绪,便感觉抱着她的人却突然一抖。

“你怎么了?”花容忙不迭推开燧黎,便见他嘴边一抹血痕

花容顿时慌了,颤抖着指尖想要摸他的脸,却被他躲开。

燧黎毫不在意地抹去唇边的鲜血,哑声安慰道:“没事儿,只是强行透支灵力至气血逆行,调息一会儿便好,容儿无需担忧。”

谁知,话落,他竟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整个人的身体也摇摇晃晃,似快要支撑不住。

花容急忙将他扶住,有些生气道:“又想骗我!你都伤成这样了!”

燧黎轻垂下眸,捂着唇说不出话来。

为了尽力缩短破除结界的时间,他强行透支灵力,加快速度,致使气血逆行,体内筋脉破裂,这会儿却是连简单的调息都做不到。

花容红着眼眶将看起来异常虚弱的人轻揽在怀中,一手探上他手腕,一丝红色灵力顺着她的指尖蔓延至燧黎身体中。

只不过刚刚进去,积在眼眶中的一滴泪珠便猛然掉落下来,砸在燧黎的脸上。

燧黎抬了抬手,想要替她擦泪,手却抬到半空中又猛然滑落,只能无奈地哑声安慰她道:“别哭,你一哭,我更疼了。”

花容闻言,抬手擦掉了眼泪,想要开口骂他,却又舍不得。

这人身上的筋脉都快断的差不多了,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返回来找她,难道他就真的不知道疼吗!

花容心里憋着气,不过看见燧黎苍白的脸色,她就是有再多的气都化成了心疼。

用衣袖轻柔地替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,花容抿了抿唇,缓缓挽起衣袖,露出白皙的手腕凑到他唇边。

燧黎见凑到他唇边的手,愣了愣,而后偏开了头,缓缓道:“容儿,我……”

“不许拒绝!”话未说完便猛地被花容打断。

花容看着他的眼睛,颇为认真道:“这里是秘境,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我们,你要是倒下了,就没有人保护我了。你知道的,我这么弱,若是没有你的保护,说不定会死在哪里!”

“咳……不许胡说!”燧黎轻咳一声,面色严峻地看着她。

花容笑了笑,继续道:“所以,你要是不想我有事,还是乖乖吸吧,反正一些血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
言罢,花容见燧黎面上还有些许犹豫,当下收回手腕,凑到自己唇边,还不待燧黎反应,便猛然合齿咬下。

破肉见血只在一瞬间,花容却难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她咬开自己的手腕之后,便又把手凑到了燧黎唇边,血腥之味便顷刻间传入燧黎的口鼻。

看着被她自己咬出的伤口,燧黎眼中泛起一抹心疼,而后却是不再犹豫地轻轻吻住她的手腕,在将沁出的鲜血吻尽后,才缓缓吮/吸起来。

容儿说的对,他不能倒下,不能。燧黎闭上了眼,一只手紧握成拳,青筋毕现,吮/吸的动作却十足温柔。

见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之后,花容总算松了口气。
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这人就再也不肯用她的血疗伤,把她这个大宝贝变的与废物无异。

如今,花容却是不会再“放纵”他了,就算是花言巧语,她也得让他喝她的血,怎么说她也算他的一个金手指吧!既然是金手指那就得利用起来。

心里这般想着,花容眼中的神色也越发坚定,暗自决定不管他以后如何拒绝她,她都不能屈服!

香甜的血液缓缓流入燧黎体内,迅速发挥作用,将他受伤的筋脉一根一根重新连了起来。

燧黎仔细感受着体内的状况,差不多时便松开了花容的手,灵力拂过她伤口,又轻柔地替她拉下衣袖道:“可有觉得不舒服?”

咦!这么快?花容愣愣地收回手,有些不信道:“你不用顾忌我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,你吸这么少,怎么够治好你的伤?”

燧黎有了力气,直起身,重新反客为主搂过她,笑道:“容儿一滴血便可令妖物化形,我饮了这么多要是还不好,那岂不是药石无效?”

“额……这倒也是。”花容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,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
两人静静相拥片刻,花容刚想伸手再探探他体内状况,四周却猛然袭来一股冰寒之气。

两人皆有所感,同时抬头,便见就这一会儿时间,先会儿那无边无际的黄沙早已消失不见,周围不知何时竟已是银装素裹,白雪皑皑。

“这是……”花容望着眼前骤然转换之景,愣愣出声道。

燧黎将人搂紧了些,还未看出所以然,变故突生。

原是离他们不远处的雪地中,骤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冰缝,地底颤动间,一座三人高的石碑缓缓聪地底冒出。

花容从燧黎怀里转身,怔怔地看着那露出全貌之后便矗立在原地,岿然不动的石碑。

盯着看了半响,花容倏而抿唇道:“上面的字……我不认识。”

原本面色还有些严肃的燧黎闻言,顿时失笑,垂眸低声道:“容儿要是认识这个字,我倒是要奇怪了。”

“这么说来你认识这个字了?”花容眨了眨眼,领会了他眼外之意。

燧黎看着那石碑上的文字,点了点头道:“我的确认识,这字……乃是仙梵文。”

仙梵文?花容没听过,遂问道:“那这上面写的什么?”

燧黎仔细地将石碑上的字浏览了一遍,正要解释与花容听,他们所在的这一块地方却突然间又开始猛烈地颤动起来,且身下之地俨然有像那石碑出现之地一样有裂开之势。

燧黎反应迅速,动作凌厉地抱起花容便跃了出去,他们刚刚离开的瞬间,果不其然那块地方便骤然裂开一道深渊,且还有持续扩大的趋势。

抱着人急速后退,待到那深渊裂至一丈宽踩缓缓停住。

地底停止颤动的时候,那深渊之中陡然升起一道无色屏障,迅速蔓延出去,将雪原分格成两个世界。

花容让燧黎把她放下,待站稳身体后再向他们刚刚所处之地看去,却又看见更加惊人的一幕。

只因除了他们就空无一人的雪原之上,竟又凭空出现了两人,而这两人赫然就是幻灭之森后便失去踪迹的潇清风和慕雪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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